白雪紅梅
你身著漢服白裙,仿佛一位婉約的女子,默默穿行在巷道,于塵煙中伴著臘梅起舞嬉戲。
一席白雪浸染紅梅,飛渡在血瓣,泛著零碎的梅香。映紅我的眼,我的心。不知怎地,大腦總是不自覺地泛出你的嬌顏—— —白嫩、清紅。
或許,你有著周作人的澀與魯迅的冷,或許,你比不過牡丹的高貴,也不曾有過古松的蒼勁與筆直;但你從不憾缺中華兒女的節(jié)氣與傲骨。當(dāng)粉艷的貝蕾裝點你卓越的身姿,你的血液里也流淌著冰心的愛與溫軟,記憶中的你,依舊是那么讓人沁心可愛。
想起你,我總是自覺慚愧,我承認(rèn),我不曾領(lǐng)略懸梁刺股的痛楚,鑿壁偷光的投入,也不曾感受囊螢映雪的用心,韋編三絕的犀利,更多的,只是在初中課本里匆匆地把你瀏覽。
讀小學(xué)時,老師常說,雪是白的,梅花是紅的,在我的記憶中好
像也是這樣的,還記得他曾說:做人要像雪一樣,坦坦蕩蕩,清清白白;做事要像梅花一樣經(jīng)得起風(fēng)霜的考驗,耐得住歲月的洗禮。
尋一張白紙,揮舞畫筆臨摹紅梅的清顏,在皎潔的白紙上,安家、立身。頓時間,她仿佛在對你笑,但又不失儀態(tài),笑得溫柔,笑得恬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