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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而終一路向前○饒振宇




  糾結(jié)了好久,最終還是寫下了這個題目,把記憶推向三年前,把大學再來一遍,讓三年多的時光從指尖潺潺流出。很難講清是什么樣的機遇讓我和校報相遇,可能是那天午后陽光正濃,微風不燥;可能是那一年的招新報名表頗具俠氣;也可能是那天招新的小姐姐的長裙格外好看。但我想,最根本的,還是因為文字的力量。我相信文字是有力量的,我喜歡楚辭漢賦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傳奇,也喜歡北島食指顧城海子舒婷芒克,更欣賞柴靜王克勤劉暢柯爾文徐得智雷燁。于我而言,記者是十分崇高的職業(yè),在這個快餐文化盛行的時代,更顯得神圣,所以我愿意嘗試,希望觸摸,期冀接近。即使最終發(fā)現(xiàn)自己難以勝任,卻依然敬佩那些義無反顧勇往直前的戰(zhàn)士們。
  回望這三年,多多少少好像也做了一些事情。這三年里,我去過山區(qū)支教,看到留守兒童那種純粹而動人的求知目光;去過洪災爆發(fā)的山村,看到過倒塌的房屋和疲憊地躺在地上的戰(zhàn)士;做過志愿活動,在家鄉(xiāng)成立過大學生志愿服務隊;也參與過一些科研實踐活動,寫過好幾十萬字的報告,深入調(diào)查過武漢市公示語翻譯的現(xiàn)狀;也去過一些企業(yè),了解五百強公司運營的架構(gòu);參加過一些比賽,大大小小的獎項拿過一些。但是,校報是我堅持了最久的地方,也是我在岔道口時最終選擇堅守的那條路。無他,因為這里是我最初看到自己的文字變成鉛字而心動的地方,也是我擁有最多最知心的朋友和最親密的戰(zhàn)友的地方。人世間的相遇都是一件概率極小的事情,所以每一次的相遇我都格外珍惜,也正是因為如此,我選擇了留下,我不想也不愿怠慢最初的心動。
  校報這個地方我待了三年,看著她從六個部門變成三個機構(gòu),自己也從新聞部轉(zhuǎn)到辦公室再到分管新媒體,我看著她的變化與成長,也陪著她在改變與成長,也看到了許多人的變化和成長。期間,日與夜、笑與淚、爭吵與和解、坍塌與建立、改革與傳承、堅持與放棄,我都見證了一些,也參與過部分。二十七年的延續(xù),在傳統(tǒng)媒體式微的情況下,偶爾覺得難以想象,細想又覺恍然,本該如此。校報之于我,不是一個個或冰冷或熱情的文字,也不是一篇篇或精彩或糟糕的稿件,而是一張張鮮活的面孔,一顆顆彼此溫暖的心。在這里我遇到了大學最要好的朋友,遇到了待我如同親弟弟一般的師兄師姐,遇到了最有愛和最溫暖的同仁們。我記得第一次寫稿時不知所措無從下手的無助感,但更記得靜遠小天使的耐心指導和彥池的幫助;我記得第一次拍晚會照片時候的慌張,但更記得楊宇男神的教導;我記得第一次寫課堂特寫時的焦慮,但更記得東麗后來對稿件的修改建議;我記得競選時候的糾結(jié)與不安,但更記得雅純和彥池一直以來的陪伴和進進仙女那一句“真棒”。
  在校報這三年,是一個追尋的過程,也是一個尋找的過程。這三年身份在轉(zhuǎn)變,從大一時候師兄師姐口中的小孩,到大二時的副部,再到大三時候的常委,于我而言,每一個身份都有它精彩而特殊的地方,但是最懷念的可能是以副部的身份在校報學通社這個組織出現(xiàn)的時候。在學通社當副部是一件極需要奉獻精神的事情,這種奉獻精神不僅僅在于經(jīng)常要耗費好幾個小時往返首義和南湖,不僅僅在于每周要花很久閱讀修改觀察日記,不僅僅在于每年圣誕要寫幾十張賀卡,而在于同仁遇到問題時第一時間的關心,在于情緒低落時的一通電話,在于每一次的問候與關愛,在于真真正正實實在在用行動詮釋“家”的涵義。而在這期間,得與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但我很慶幸,我找到了自己喜歡的那條路。
  現(xiàn)在想想,在那個午后,微風輕拂、湖光蕩漾、陽光從樹葉之間流出,我在咖啡廳的露臺上寫著報名表,而那個時刻,就已經(jīng)決定了我大學最主要的時光。
  初相逢,是因為相信文字的力量;再留守,是因為相信堅持的力量;終別離,是因為相信傳承的力量。
  此刻,我正在瀘沽湖旁,窗外繁星滿天、木船飄蕩、山風呼嘯,回想著那些片刻與瞬間,一切都很美好。契闊阻風期,荏苒成雨別。三年過去,剩下的只有感謝與感恩,只希望,再相遇,我們都能夠道一句:好久不見。
  ★學通社之星
  饒振宇,中共黨員,湖北襄陽人,外國語學院英語1503班學生。曾任校報學通社第27屆副社長,多次獲評中南財經(jīng)政法大學“優(yōu)秀學生黨員”、“優(yōu)秀通訊員”、“優(yōu)秀宣傳工作者”、“優(yōu)秀學生干部”、“優(yōu)秀志愿者”、“十大外語學子”等榮譽稱號,曾多次獲得國家獎學金、國家勵志獎學金;大學期間于中南財經(jīng)政法大學報、文瀾新聞網(wǎng)等媒體發(fā)表新聞稿件五十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