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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夢想在這里起航———我校2011年迎新花絮集錦



  圖為滿臉喜悅的新生家長 鐘雅潔攝


圖為躊躇滿志的新生 張彥攝


圖為學生志愿者在火車站迎接新生 丁蘭瓊攝


  圖為學生志愿者向新生家長發(fā)放迎新???劉丹丹攝


  學生通訊社供稿
初秋時節(jié),充滿魅力的山城,沉醉在桂花香中。9月17日至18日,來自五湖四海的6000余名學子投向了吉大的懷抱。懷揣著一份夢想,手握著一份承諾,滿載著對未來深深的期許,他們成為了吉大的新主人。這樣一群新鮮血液的注入,使得九月的校園更加美麗,也讓這座山城越發(fā)的朝氣蓬勃。
立志做真正的體育文化人
天未亮的清晨,有這樣三個身影:背著背包,拖著行李箱,肩并著肩從吉首火車站的出站口走出來。在他們的臉上,看不到絲毫舟車勞頓的倦意,更多的是洋溢著青春的光彩。他們來自同一所高中的同一個班級,他們是好兄弟,他們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同一所大學,同一個專業(yè)。
  丁坦誠是三兄弟中年齡最大的,他微笑著說:“有了兩位弟弟的陪伴,奮斗的歷程就算再苦再累,我們都會堅持?!彼麄兪菍W體育特長的,但他們有著一個共同的愛好“看書”。高中的時候,每當搞體能訓練累了時,抱上一本書,三兄弟背靠著背坐在草地上靜靜地看著,他們就會覺得很輕松,漸漸的,看書也就成了他們放松的方式。丁坦誠說,他們早就聽聞了吉首大學體育科學學院“做體育文化人”的辦學理念,而這正是他們追求的目標。除了對大學生活的向往以外,他們對自己的大學生活已有了一個大體的規(guī)劃,他們堅定了考研的決心,也相信自己能做一個真正的體育文化人。
  兄弟一生一起走,就算是一路坎坷,他們也將一路高歌,齊奏一曲奮斗歌。(丁蘭瓊)
一朵開在邊疆的雪蓮
一位叫蘇比努爾的新疆女孩告訴記者,她是學臨床醫(yī)學專業(yè)的,自己對醫(yī)學很感興趣。她說:“我們新疆醫(yī)療條件很差,一些邊疆的小村莊連一個醫(yī)生也沒有,求醫(yī)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我想自己學醫(yī),以后就可以回去當一名醫(yī)生,為他們減輕疾病帶來的痛苦?!碧K比談到自己的家鄉(xiāng),一臉深情。
  “家鄉(xiāng)條件那么艱苦,你還愿意回去嗎?”面對記者的提問,蘇比毫不猶豫的說:“正因為那是我的家鄉(xiāng),所以我更要回去啊。如果我們自己都不回去,誰還會去呢?”蘇比無比熱愛養(yǎng)育自己的家鄉(xiāng),碰到學醫(yī)的新疆學生,她都會跟他們聊家鄉(xiāng)的醫(yī)療,聊自己回邊疆的愿望,動員他們畢業(yè)后也回家鄉(xiāng)工作。
  蘇比告訴記者,新疆的醫(yī)療人員很少,因為條件艱苦很多人都不愿再回到新疆工作。邊疆的人民靠種地生活,微博的收入讓他們無法支付高額的醫(yī)療費用。面對這樣的環(huán)境,蘇比恨不得自己馬上就畢業(yè),迅速回到邊疆,為當?shù)氐娜嗣穹瞰I自己的力量。
  在天山、阿爾泰山以及昆侖山雪線的高旱冰磧地帶的懸崖峭壁之上生長著一種花———雪蓮。雪蓮種子在零攝氏度發(fā)芽,三到五攝氏度生長,幼苗能經(jīng)受零下二十一攝氏度的嚴寒,是治療疾病的珍品。其實,在蘇比心中早已埋下了雪蓮的種子,甘于吃苦,甘于奉獻,終有一天會在懸崖峭壁上發(fā)芽,開花。(肖璋)
折翼天使獨立飛翔
瘦弱嬌小的身軀上掛著一個脹鼓鼓的布書包,微微駝背,走路時身體前傾,步履蹣跚,臉上卻時時帶著微笑。這個行動不便的女孩在擁擠的新生人潮里格外引人注目,像一朵雛菊靜靜開放。
  她就是文學院漢語言文學的新生義轉(zhuǎn)娥。這個來自永州的瑤族女孩身體殘疾,卻從永州獨自一人踏上去張家界的火車,再和妹妹從張家界坐火車來到吉首。連續(xù)14個小時的長途奔波,舟車勞頓的疲憊在她臉上顯而易見。作為預科生的義轉(zhuǎn)娥談到自己行動不便時,很坦然,嫻靜笑容背后是她對生命的執(zhí)著與堅強,“雖然我上下樓梯不太方便,但我生活可以自理,和其他人是一樣的?!?br>  “7、8個月大的時候發(fā)燒、拉肚子,到縣里的醫(yī)院看病時醫(yī)生用錯了藥,傷到了神經(jīng),落下了殘疾。”但義轉(zhuǎn)娥并沒有自暴自棄,而是一直嚴格要求自己。她相信折翼天使只要努力,同樣可以飛翔。這次拒絕讓父母接送,獨自一人來吉首,就是希望能減少家里的負擔,少讓父母操心。
  這個高中時很自卑的小女孩,經(jīng)過一年的預科學習,現(xiàn)在不僅能上臺演講、講課,還能獨自去應聘了。她對生活的熱愛和堅持的態(tài)度,深深地打動著筆者。揮手道別,由妹妹攙著奔波在各個報到、注冊入口,看著她堅定的背影,筆者給她最好的祝福。(曾雯)
微笑和汗水傳遞的溫暖
17日,吉大校園迎來了一年當中最繁忙,最熱鬧的一天。吉首大學2011級新生入學報到正在這里緊鑼密鼓、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負責迎新的老師和同學們,揮灑著汗水,用微笑迎接來自四面八方的新同學。
  凌晨4點,當吉首城還在沉睡中,吉首大學校團委組織的30余名志愿者便踏上了前往吉首火車站迎新的征程。整齊的“吉首大學”標志的白色T恤,鮮明的指示牌和橫幅,這一切,都是我校的志愿者為即將到來的新主人準備的第一份“禮物”。志愿者們排成一條長龍,從火車站出站口一直到道路旁接送新生的校車停放處,他們異口同聲地喊著:“吉首大學的新生請往這邊走!”還不時的彎下腰,做出“這邊請”的手勢。燦爛的笑容,貼心的服務,消除了新主人們舟車勞頓的倦意,從新生們明媚的笑靨和家長們輕快的笑語中,我們能感受到他們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快與滿足。
  迎新的工作是緊張而忙碌的,汗水浸濕了T恤,歡悅的步伐卻從未停止。同學們活躍在各個迎新崗位上,用自己的微笑迎接每一批剛剛抵達吉首的新生和家長;用自己的服務傳達著吉首大學對每一位同學的關(guān)懷與重視。(丁蘭瓊)
雨中堅守
傍晚時分,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沖洗了整個校園,帶走了一天的燥熱,給人一種透心的清涼,校園內(nèi)不少人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大雨持續(xù)了約二十分鐘,雨中依然有新生在報名,接待新生的志愿者仍在不停地忙碌著。
  “請你趕快帶一把傘和一雙拖鞋給我,我就在化工學院的新生報名點這里……”此時,一位叫孫紅樂的志愿者在人聲噪雜的帳篷下握著手機,表情中顯露出焦灼。因為天漸漸暗下來,有幾個新生的行李需要搬到車上,他正向室友求助。接到室友送來的東西時,恰好雨停了,他把濕透的布鞋換了,穿上拖鞋,提著重重的行李包,踉踉蹌蹌地向接待新生的公交車走去,就這樣來回幾趟,雙頰、額頭淌出了晶瑩的汗珠。
  “這些新生來這里給我的第一印象是稚嫩,看到新生們的神情也讓我看到曾經(jīng)的自己,我剛剛踏入吉首大學,也感到迷茫和不知所措,幸虧學長學姐們的熱情幫助和指引,讓我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獲得自信感到溫馨,我一直將這份情感恩于心。我做這次志愿者工作是想把以前學長學姐給予我的溫馨與愛傳遞給我的學弟學妹。呵呵!當然,其中我深深也感受到幫助他人的幸福與快樂?!痹谛菹⑵?,他向筆者訴說著自己的心聲。(李杰)
小身材與大行李
每一次的迎新都會有這么一群人,他們穿著一樣的衣服,脖子上掛著一樣的工作證,不時幫新生提行李,指方向,或許兩天的忙碌下來并不會記住他們的名字,但是他們依然奔忙于田徑場、火車站與校車的停靠點。
  她就是其中的一位,信息科學與工程學院的一位志愿者,她是學生會的一員,雖然每一次的迎新都是被安排下來的,但是她并沒有感到辛苦,反而做得細致認真,對每一個來的人都面帶微笑。雖然從五點多就開始忙碌,但她并沒有感到疲憊。當筆者走近她的時候,她仍在穿梭于笨重的行李之間,瘦小的身材與笨重的行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就在采訪的時候,還不時有人過來存取行李。每一忙完,她的額上都會滲出一層密密的汗珠。
  有人說,志愿者很平凡,平凡的笑容,平凡的制服。但也有人說,志愿者不平凡,不平凡的內(nèi)心,不平凡的精神。她是最平凡的一員,但是她卻也是裝點這個校園的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趙晨晨)
讓孩子飛向遠方
踏上湘西這片熱土,他內(nèi)心就蕩漾著最純真的熱愛和感動,而他是一位新生的父親,地地道道的北方漢子。當他女兒劉小愉接到吉首大學的錄取通知書那一刻,他充滿激動和喜悅。
  “學校雖然處在一個山坳子里,但是風景秀麗,環(huán)境優(yōu)美,很有大學氛圍。志愿者一個個都十分的熱情、友好、禮貌?!边@位父親從家鄉(xiāng)天津市出發(fā),經(jīng)受了24小時坐火車的顛簸,雖然很累,眼中布滿血絲,但當提到吉首大學和吉首大學的志愿者,一種感動的微笑在臉上漾開。
  他女兒高考后填寫的第一志愿是吉首大學,選的是食品指導與安全管理專業(yè)。
  “我曾經(jīng)當過四年海軍,這讓我有機會在各個地方闖蕩,也讓我深刻體會到獨立生活和適應環(huán)境的能力對于一個人立足于社會的重要性。我是14號到的張家界,今天早上8點抵達吉首,短短三天讓我感受這里與家鄉(xiāng)天津相比,確實是生活條件艱苦,但我希望我的女兒可以脫離父母的懷抱,能在這片貧瘠的土壤上堅強獨立生活,并能茁壯成長。我女兒擁有著北方人性格中的豪爽、熱情、奔放,只是有點小小的脾氣,但我相信她很快能建立起屬于自己的朋友圈子和師生圈子,并能很好的融入這個大環(huán)境、大家庭。”他很有感慨的對筆者說了這樣一番話,然后深情的看了看排隊報名中的女兒,流露出一種父親對孩子深沉的責任與愛。(李杰)
扁擔挑起的愛與希望
早上五點半左右的火車站還是黑蒙蒙的一片,新生與家長從車站潮涌而出的時候甚至都看不清楚彼此的臉,一位挑著一根竹扁擔的父親與周圍光鮮的人群產(chǎn)生的差異卻是那樣的明顯。
  黑黝黝的皮膚在略顯破舊的白背心兒的襯托下顯得越發(fā)油亮,臉上滿是歲月風霜刻上的痕跡,父親的眼窩已經(jīng)深深的凹陷下去,而眼神里卻透出一股堅定。他肩上挑著一根扁擔,扁擔的兩頭分別掛著一個大大的麻布袋兒,粗糙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扁擔的兩頭,腳下走得小心翼翼。可是即便如此,依舊每走一步擔子都晃動一下,并不壯實的身體似乎也跟著一起搖晃起來,總是給人一種即將摔倒的錯覺。
  “東西太重了手拎不動啊,弄條扁擔方便一點,而且平日里擔著也習慣了。娃考大學不容易,怎么樣都要送他來一趟,我也想看看,這大學是個什么樣?!闭f起送孩子上學,老父親憨厚地笑了,露出一口黃黃的牙齒,說話的同時不忘將擔子往上顛了顛,擔子的兩頭在空中輕輕地顫著……這一刻,天好像亮了許多,這樣的父愛也為他的孩子撐起一片天空商學院的王同學,此刻爸爸肩上扁擔挑起的并不是行李,它一頭是無言的父愛,一頭是沉甸甸的希望,你感覺到了嗎?(鐘雅潔)
田徑場上的“三人床”
  田徑場的一角,平鋪著一塊紙板。一位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平躺著,手臂覆在眼睛上以擋住刺眼的陽光,雙腿自由平放;中間側(cè)臥著一位婦女,烏黑的頭發(fā)散亂在地上;邊上睡著一位年輕的小伙子,黑色的背包是他的枕頭。
  這張三人床上躺著的是一家三口,他們來自常德。就在在這位父親拿出錢包為兒子繳費時,筆者發(fā)現(xiàn)里面夾著三張火車票,上面寫著“常德到吉首,2:17開,無座”。“車上人很多,擠得我喘不過氣來。我暈車暈得特別厲害,特別難受?!边@位父親一臉疲憊。原來他們天還沒亮就到了學校,找了張紙板就席地而睡。幫孩子辦好入學手續(xù)后,這對父母馬上就要離開了。母親一直緊緊牽著小伙子的手,關(guān)愛的眼神中滿是不舍。
  在談到對吉首大學的印象時,這位父親環(huán)顧四周,“環(huán)境不錯,感覺蠻舒服的?!碑攩柤皩⒆佑泻纹诖龝r,父親臉上露出了驕傲的笑容,“希望他在學校發(fā)狠讀書,以后到外面闖出自己的一番天地?!焙喍痰囊痪湓拝s包含了父母殷切的期盼,同時也是對吉首大學的信任與期待。
  這位小伙子端來了兩杯水,遞給了自己的父母,一言不發(fā),然后繼續(xù)端坐在這張“三人床”上。他只是想告訴自己的父母,“我已經(jīng)是大學生了,會自己照顧自己了,會好好努力讀書,不會讓他們操心了?!笨粗改高h去的背影,他佇立良久,直到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肖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