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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聞路上一路“較勁”——致敬記者節(jié)

今年的11月8日,是我國的第十五個記者節(jié)。記者不僅僅是一個社會職業(yè),在校園里,你也會經(jīng)??吹接心敲匆蝗喝?,以“校園記者”的名義,出現(xiàn)在桂子山上各種場合。你會看到他們在活動現(xiàn)場奔走采訪,你會看到他們端著相機忠實記錄每













不留遺憾的新聞路
張宇欣
走進華大在線面試室的時候,最先入眼的是一張簡易的乒乓球桌,幾把冰涼的藍色椅子。大約十幾平米的辦公室里坐著正要面試我的學長學姐,我看到自己的報名表在他們手中傳閱,但只有十幾秒的停留。
報名表上我的相關經(jīng)歷幾乎是空白的,很難想象這樣一個白紙一般的我會被錄取。后來,聽我的“師父”、11級學長郭凱說,錄取我是因為我在報名表上寫到自己愛看《中國青年報》。
在記者團一群新聞專業(yè)和中文專業(yè)的人中間,我從來都不是最有天賦的、最優(yōu)秀的那一個,更多的時候,我都在扮演追趕者的角色。當其他小記者已經(jīng)開始著手寫人物專訪的時候,我還會因為一篇500字的消息而頭痛,稿子被編輯一遍一遍地打回來重寫。在每個月的評比中,我都擔心自己會不會又是每月最差稿件的作者。
在華大在線的兩年時間里,我一直像個得不到表揚的孩子,跟自己較著勁,也跟學長學姐們較勁。在被師父批評講座稿寫得“稀爛”之后,我躲在被子里哭到了凌晨兩點鐘,然后在一個學期里瘋狂地寫了二十幾篇講座稿;我也常常跟著優(yōu)秀的記者一起去寫稿,然后對照著發(fā)表在網(wǎng)站上的稿子一遍一遍地修改自己的稿件,盡管在這些已經(jīng)發(fā)表的稿件上幾乎沒有用到我的原稿。
我習慣了在斷電后的夜晚點著臺燈聽著室友們的呼吸聲寫稿,習慣了每天早晨一起床就給臺燈充電,也習慣了每每看到講座信息就保存并按時前往,習慣了每次自我介紹時說“你好,我是華大在線記者張宇欣”。
我無非是想證明給所有人看:你們看,我沒有那么差,我也可以很優(yōu)秀,我也可以寫出很好的稿子。
回頭想來,我很感激自己沒有放棄,也很感激自己沒有被放棄,感謝華大在線記者團這個地方,給了我更多的可能。這個校園記者的身份,也讓我學會了從更客觀的角度來審視華師,審視大學,審視這其中的每一個人。
如今,當我打開電腦D盤那個叫做“華大在線”的文件夾時,三百多個滿滿當當?shù)奈臋n總會讓我覺得很溫暖、很充實。那些原本令我感到無比折磨的文字更像是一種見證,見證著我一路成長,見證著我用作品和經(jīng)歷一點點地鋪滿曾經(jīng)近乎空白的報名表。
雖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告別了華大在線,告別了記者團,但我體會過一名文字記者的歷程,采訪別人,傾聽別人的故事,在自己的筆尖形成自己的文字,告訴他人,新聞事實。
我常常會想一個問題:如果當初沒有在桂香園門口從學姐手中接過那張印著“華中師范大學黨委宣傳部新聞中心記者團”字樣的報名表,沒有踏入那間略微簡陋的面試室,我的大學生活會是怎樣?興許不會有那么多個熬夜寫稿的夜晚,不會在校園里四處奔波采訪,興許有更多的屬于我自己的個人時間,但我一定會有遺憾,遺憾沒有收獲一群和我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遺憾沒能實現(xiàn)一次我心中的那個“新聞夢”。
新聞,去崇拜,去追求
吳依妮
“你有新聞理想嗎?”
有人反問道:“新聞理想是什么?”
這是一直環(huán)繞在我腦海中的場景。上學期采訪11級國考面試筆試第一的“學霸”葛向明時,他這樣問我們:“你有新聞理想嗎?”他也曾當過校園記者,我們都愣住了,這確實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我記得一年以前,在田家炳大樓的記者團會議室里,桌子的一邊坐著華大在線記者團的學長學姐們,另一邊的我緊張地做著自我介紹:“學長學姐們好,我叫吳依妮,來自新聞傳播學院,我的第一志愿填報的便是新聞專業(yè),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是真的很喜歡新聞……”
第一次校運會對賽程進行全程報道,在田徑場上跟著運動員們奔跑,然后回到我們的新聞大本營寫稿,寫完后又緊接著跑回比賽場地。也是那一年,后知后覺地在采訪中度過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個記者節(jié)。也許我就是從那一刻喜歡上了奔跑的感覺,我想象著我是個專業(yè)的記者,“我們不是在報道新聞,就是在報道新聞的路上”,如果你沒有當記者,你也許就體會不到這種快感。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很外向的人,第一次單獨出任務時,我采訪了一個物院的學生,后來我們成為了朋友。后來他跟我說,第一次見到我,還以為是個羞澀的學姐呢。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我逼著自己克服膽怯,去詢問陌生人、校領導,我不敢說是“新聞理想”使我有了勇氣,但在與新聞的接觸中,我確實有了些改變。
有一個我很崇拜的學長,他問我:“你們現(xiàn)在還會談論新聞理想嗎?”我搖了搖頭。依稀記得開學那會,江院長講著“記者是一個陽光的職業(yè)”,我們在軍訓訓練場每天看著“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的橫幅,然而我們卻從未聚在一起談談自己的新聞理想。
“新聞理想”太大而虛了,無法給它下個定義。一年以后,我從一個見習記者成為一個記者,我再次問那個學長,他告訴我,他依然尊重“新聞理想”這個詞。
如果不是因為師父,我想我現(xiàn)在也不會坐在校報的值班室寫下這篇文章?,F(xiàn)在已經(jīng)快凌晨4點了,我身后的小伙伴寫完稿子后倒頭就睡,發(fā)出了輕微的鼾聲。師父昨晚幫我們改稿子改到很晚很晚,她剛才睡了一下讓我們過半個小時后叫醒她,我們靠近了她后又有些不忍心,小伙伴曉麗看著時間,問了我好多次要不要叫醒師父。等到那個點,師父自己醒了,伸了個懶腰后,又接著看稿子。
因為記者身份,陰差陽錯地認識一個校友,他說,你們那么努力!聽到這句話時還是挺開心的,這是一種認同。因為校園記者的身份,認識了很多人,遇到了很多事,聽到了很多故事。我想,如果我能成為一個忠實的故事記錄者,寫好一個人的故事,我也會感到滿足。
是時候該承擔起責任了,無論新聞理想是什么,相信每一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理解,即使它可能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化,但我們要記得,有那么一個詞,值得我們?nèi)コ绨?,去追求?br>我們寫著別人,也在寫著自己
袁笑雨
如果不曾加入華大在線,我也不曾想過有一天我會坐在這里,寫著一份自己的記者手記。
我不敢冒稱自己是個有新聞理想的人,盡管當初選擇了新聞傳播專業(yè),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一名記者,也從來不曾感受到別人口中的“新聞理想”究竟是什么。我曾以為我的大學生活會是每天吃飯、逛街、看電影,甚至不夸張的說,上高中時,我想象的大學生活就是每天都會閑到不知道時間該怎么度過。
然而一年前,當我走進田家炳大樓的那間辦公室,想象中的一切便都開始變的不同。沒有了那么多的休閑娛樂,取而代之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挑燈夜戰(zhàn)”。一個又一個有著故事的人,走進我們的生活。
這幾天,因為校園記者的特稿,我們采訪了許多前輩,采訪了許多懷抱著新聞理想的校園記者。我們聆聽著他們作為校園記者的辛酸苦辣,見證了他們的執(zhí)著。不得不說,這次的采訪是進入在線以來,讓我感觸最深的一次采訪。在受訪者的身上,我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們說的那些故事,總有類似的事情也發(fā)生在了我們身上。因為,我們也是和他們一樣的校園記者。
為了一篇稿子奮戰(zhàn)到深夜,費勁心力寫出一篇好稿子。我們總是采訪著別人,記錄著他們,這一次,我們寫著別人,但同時也在寫著自己。
新聞理想是什么?其實采訪到最后,我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答案。對于華大在線2010級學長袁貽辰而言,新聞理想也許就是他為了一條新聞,不顧一切的去挖掘。對于“洋蔥華大”的創(chuàng)始人劉煜而言,新聞理想也許就是他愿意自己創(chuàng)辦一個媒體,一直追求著真實。
而對于我們而言,新聞理想也許就是在學校的某一處討論完特稿思路,淋著雨跑回宿舍;也許就是為了一篇特稿,去采訪那些有故事的人;也許就是抱著電腦在辦公室通宵寫稿。在很多事情上,我都是一個多慮甚至有點膽小的人,加入華大在線我放下了很多的膽小,去和陌生的人接觸,去尋找隱藏在事實背后的真實。
華大在線有一個傳統(tǒng),加入這個團體,你會有一個“師父”,帶著你跑新聞,帶著你寫稿。幾天前,坐在佑銘的操場上,師父說,比起一年前,我變了很多,我想也許這是只有在華大在線才能找回的純粹。我加入在線的理由很簡單,因為我?guī)煾?。努力寫稿的理由也很簡單,因為不想給師父丟臉。盡管我沒有那么崇高的新聞理想,但我一定要給在線爭光。
寫完特稿,真的覺得這一次我們就像在寫我們自己。盡管將來我可能不會做一名記者,但記者的那份情懷,記者的那份堅持,還有在線留給我的那種純粹,我想,我會一直帶著它們在自己的道路上前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