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副刊
翻閱著這些劇本,我仿佛又看到在寧波大學林杏琴會堂里……在舞臺上演劇的寧大學子們,激情地認真在劇情里。在舞臺下看劇的寧大學子們,陶醉地忘情在故事里。他們在演著“寧波幫”,再現(xiàn)了“寧波幫”人士創(chuàng)業(yè)維艱的風雨人生。這是一種藝術形式的對“寧波幫”的感恩和懷念。當“寧波幫”的創(chuàng)業(yè)故事重現(xiàn)在寧大師生眼前時,寧大學子更體會著社會是個大舞臺,任何成就...
最早知道趙超構的名字,是在我讀研究生時的新聞編輯課堂上,曾任河南大學出版社社長的宋應離教授,用“宋高宗(趙構)的哥哥來了”,讓我們猜一位新聞界前輩的名字,同學們都興趣盎然地議論著,從此,這個名字就被我牢牢地記住了。我知道了這是生性幽默的毛澤東生...
辛冀民/攝方老師,1947年考入河北省立保定高級工業(yè)職業(yè)學校(我院前身,校址在天津)。1952年畢業(yè)留校任團委書記。1992年以黨委書記身份退休。方老師是我工作十余年所接觸過的老師中,給我留下印象最深刻的一位。院報副刊的創(chuàng)始者和忠實朋友盡管與方...
學習寫作的過程其實就是對語言追求的過程。尤其對于專業(yè)的寫作者,這種理想和追求可能是一生的任務。語言之于這些寫作者,有時倒像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神靈。寫作者和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從外表看沒有任何區(qū)別,但對于寫作者,同樣的場景和人、事、物,在其精神和腦海里會產(chǎn)生豐富的感受和聯(lián)想,一旦有了感受和聯(lián)想,就把普通人與寫作者區(qū)別開來。對于寫作者,此時會有...
母親給了我們生命,養(yǎng)育了我們,我贊美普天下的母親,我更愛我殘疾的母親。朋友,當你看到母親頭上悄然冒出的白發(fā)時,你一定會難過,它是母親為我們操心的見證??晌铱吹侥赣H頭上的白發(fā)時卻會很欣慰,我另類嗎?不是!我從小生活在河北邢臺的一個小村子里,母親是一位普通的農(nóng)村婦女。母親小的時候,因為醫(yī)療條件差,一次普通的退燒針造成她腿部殘疾,那時她只有...
媽:我想你了。最近,我總能夢見你。我真是你的心頭肉,不然,我怎么有這么強的感應呢?每次夢見你,你總是在忙。不是在桌邊包餃子、搟皮兒,就是在照看弟弟;要不,你就在院子里,把我的自行車擦得雪亮。你的抹布在輪子的邊上細細的擦,我車框里的花瓣你會幫我收著,你不敢翻弄我的書櫥,怕我生氣,我的筆記本你總會在我出門前提醒我裝好。冬天,天氣冷,放在外...
我的母親很普通,地地道道的農(nóng)村婦女,勤儉老實。從我記事起,她總是天不亮就起床,全家還在睡夢中時,她就把飯煮好,下地干活了。父親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母親整天除照顧父親外,還要看管我們姐妹三個,生活重擔基本都落在母親身上,但她從沒有抱怨過一句。后來我上學寄宿,很少回家。那是2006年初秋,我在縣城下汽車后,天色已晚,借著月光往村子方向...